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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非常醒目，歉然一笑：“对不起，我误会了。二位稍等，我马上去叫我们主厨备料。”
“我正好需要。”徐医生接过去，挂满疲惫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容，“谢谢你。”
现在他才知道，这类事情当然可以交给保姆阿姨。
接林知夏的电话时，他不像接工作电话那么严肃死板，声音和神色都变得非常柔和，萧芸芸听不太清楚他和林知夏讲了什么，但是她很确定，她很少在沈越川脸上看见这种神情。
直到看不进苏简安和刘婶的背影，陆薄言才开口：“姑姑，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。”
“先生，太太，你们下去吧。”吴嫂说，“相宜和西遇有我们照顾，你们可以放心，有什么问题，我再下去找你们。”
跟沈越川在同一片区域的萧芸芸，全然不觉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泄露，看书复习到十二点，半个小时前吃的安眠药已经发挥作用，她整个人被一股密不透风的困意包围，倒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然而，后续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。
她没有猜错，公寓里果然有些乱了，但也就是东西乱放，鞋子没有摆好这种程度，萧芸芸是医生，灰尘或者异味这类东西，她是不会允许出现的。
萧芸芸回过神，看了眼窗外，发现映入眼帘的都是熟悉的街景。
回去的时候，洛小夕和苏亦承送萧芸芸。
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，除非印象非常深刻，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
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可以欺骗自己的思想，却无法阻止胸腔里那颗坚硬的心脏一点一点变软。
“嗯！”萧芸芸点了点头，“拿过来吧！”
洛小夕像被什么卡住喉咙一样，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半晌才挤出一句：“这么说，越川和芸芸……是同母异父的兄妹？”